疯卖傻的呢喃回应。
「嗯什么！你以为你是谁了？点一点头便要我听你的了？」她得势不饶人的
再次进逼道。
「但，但但……是你主动在先的？」虽然话不好说，但我还是弱弱的说了。
「神经病！我主动在先？我……」抛狠话的同时，小敏的脸上突然泛起羞红，
瞬即恼羞成怒的说「就就就算是我主动在先又如何，那也不代表你可以不用套子
吧！就算真的不用套子，也不代表你可以在我……在我里边什么出来的！」情绪
激动之际，她还是顾了左右而把声量压下来。
「那，那……不发生都发生了，我都不想这样的。」说着说着，我竟然跟她
摇尾乞怜的讨饶起来「不要再生气了，好吗？我真的知错了！我知道不应该不用
套子，我知道不应该在你里边啵——出来，但，但你知道吗？那一下子真的
难以按捺得了的，所以我才会忍不住嗖——一声的啵——了出来的……
我真的知错了！真的很抱歉！真的很对不起」。
听着听着，小敏的眉头渐渐由浅至深的皱下去，神色从懊恼变成困惑，半晌
才道「……神经病！还什么嗖一声了？你的那个最好是会发声喔」。
嘘——没想到小敏迳自转移重点，我这才松一口气「呃，我只是想形容给你
听，那一刹那是如何的千钧一发而又势不可挡无法按捺罢了」。
这一刻，她又是顿一顿想一想，然后才脸转别处的道「无——聊」。
看小敏的态度放软了，我才放胆的靠近去，轻轻戳她的手臂，说道「求你不
要生气了，好不好。」她的身体真的很香，尤其当她的秀发一滑一甩，那个扑面
而来的香气的确令我怦然心动，同时牵动我的心血，一股劲儿的往那个集散地涌
过去。
她一边不耐烦的拨开我的手，一边故作生气的说道「不要靠这么近喔」。
难得有点玩味，所以我继续一直轻轻的戳她，还故意靠得更近，让彼此的身
体能够接触起来「你不再生气的话，我什么都听你的。」小敏的旁边就是车窗了，
她当然退无可退了。面对我的靠近，她亦只是做个样子的左闪右避一下而已。
「听我的？小女子受不起喔。」她挨在窗上故作正经的道，半晌她才强忍笑
容道「不要再戳了。」说着，她像小孩子闹彆扭的不断拨开我的手。
趁着她的手胡乱挥动的时候，我立刻捉住她小巧的手……这一下，我们俩蓦
地来了一个无言对望。虽然小敏仍在装起生气样子，虽然她仍在努力顾盼左右，
虽然她仍在刻意回避眼光，但她那一双骨碌的大眼睛还是静悄悄的停留下来，跟
我的视线重叠交会。
虽然没有记忆中的似水柔情，但还是那一双水灵灵的眼睛，哪怕只是闪过一
瞬间的恻隐，仍是一双能令我一饷留情的眼睛。
「……做什么？想怎样？」她故作不屑态度的轻声问道。
当我想要……这一刻，车速渐渐的减慢下来，同时间，后边传来了一些脚步
声，前边不远处的乘客亦站了起来。半晌，车子终於停了下来。我和小敏的无声
对望突然无疾而终，注意力都迅速被前后两个离座下车的乘客分散了。
直待车子再度开行，小敏才突然假咳一声，平整语气的说「咳——好了好了，
我不生气了，这样行了吧，反正我……」。
「行行行，你不生气当然好了！那……」虽然小敏呢呢喃喃的始终没把话说
下去，但闻她说不生气了，我已经乐得喜上眉梢了！应话的同时，我很迅速的环
顾车厢前后一眼，确认了当下除了我和小敏之外，整个车厢里便只有前边两个不
知是睡觉还是听歌发呆的乘客。
「还想怎样？」说着，小敏侧目打量我一眼，好像立刻看出了我的端倪，然
后她没好气的说「我刚才不是说了吗，没有准备的话绝对不行……而且我还跟男
友约好了，哪里会有时间腾出来。」听她的语气，她好像真的猜到了我心里的想
法呢。
「那，那……那没有准备的话，也……也还有其他方法的」。
听见我的说话后，小敏没有即时反应，半晌她才忍俊不住那个困惑的羞涩笑
容，假装糊涂的说「神经病！我不知道你说什么」。
「你知道人家说什么的」。
「不——要！」面对我的暗示明示，虽然她很努力的装出态度，但还是不忍
窃笑神色。
其实自上了巴士见到小敏，到刚才有惊无险的无情玩笑，对错争拗，唇舌交
锋，但只有到了现在这一刻我才真正的放下了心。因为我意识到她对我渐渐卸下
了戒备心理，而且好像有点动摇了！那就是说，现在我只要胆大心细，顺着她的
意思再加一点我的意志主导，我的目的大概已经十拿九稳的了。
「哎。」我用脚轻轻的碰一碰小敏试探。
「怎样？」小敏还是故作生气，鼓起脸蛋的不屑道。
「你知道的。」我拉住她的手闹彆扭的说。
「不知道不知道，我……」。
因为肯定了小敏欲拒还迎的态度，所以我才放胆凑近去，不待她把话说完已
经捧着她的脸来亲了！呜哇，她的嘴唇软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