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今天我那边结束的早，我也不会提前过来了。”冯境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拘束。
路晴很热情地冲他说：“哎呀，你来了也没给我打个电话，我还想着直接去酒店找你呢。”
正说着，路晴见路洋来了，连忙冲他招招手，“路路，你可算下来了，这是冯境。”
“嗯…”路洋礼貌地笑了一下，冲冯境点点头算是问过了好，接着又转过头一脸疑惑地看向路晴。
路洋也不知道路晴这是什么套路，他本来以为路晴要带他见的会是制作人或者音乐人之类的，谁知道是冯境…
“喝水吗？”冯境有些殷勤地给他递了瓶矿泉水过来，“新的。”
“…谢谢。”路洋一脸状况之外，但他还是礼貌地笑了一下，接过了那瓶水。
顾桀没有在公司下车，直接叫赵小培开离了这附近。
一路上车里低气压环绕，赵小培没敢讲话。一直快到家附近，等红灯的工夫，赵小培才瞄了一眼后视镜，小心翼翼地说：“那个…顾哥…你也别多想…可能那个冯境就是来华瑞谈事情的呢…”
顾桀自嘲地笑了一声没有讲话，想了想直接从兜里掏出了手机。
顾桀：【结束了吗？在哪儿？】
路洋看到这条微信消息的时候莫名有些紧张，他用余光瞥了一眼身旁坐着的冯境，然后自然地侧侧身倚靠在了车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