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看的不真切，一离得近了，夏一回顿感头皮发麻。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感觉这两排长发女人好像比上一次……离得更近了。
想到这个可能性，夏一回只觉得整个人都有些不好了。
也许是因为四周太安静的原因，夏一回决定在直播间弹幕看几分钟段子，以驱散这种彻骨寒意。
此时此刻的弹幕滚动的十分迅速，夏一回好不容易才从里边看清了几条位置较为明显的弹幕。
“这些女的真吓人，他们会不会忽然转头，然后满脸血啊……”
“说不定还对你诡异的笑:-d”
“贞子吗？从电视机里爬出来害人什么的，听说有的人真的能被吓死。”
“我心脏病，现在已经挡住直播了，就看看弹幕，等啥时候夏夏出有求必应告诉我一声哈，那个时候我再看直播！”
“忽然想起来日本的裂口女传说，感兴趣的可以去度娘一下，绝对吓得你晚上不敢睡觉觉……”
“我也想起一个血腥玛丽的传说，说你半夜对着镜子喊三句玛丽，玛丽就会从镜子里浑身鲜血的走出来，然后你代替她进镜子，成为下一个‘玛丽’55555555”
“我听见的版本是对着镜子梳头什么的，哇塞现在看到那一群撒尿女郎的黑长直头发，瞬间有点惊悚怎么破……”
“……”
看了好一会弹幕，如果说夏一回心里一开始只是有一点点不舒坦，那现在就是非常不舒坦了。
他果断挪开视线，不再看一眼弹幕。
踏上松软的泥地，夏一回轻轻颤动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觉得离他最近的那个黑长直也颤动了一下。
“也许是眼花了……”
夏一回这样安慰自己。
其实按照常理来说，夏一回的胆子不算小，他的胆子甚至在普通人中算是拔尖，只是周围的气氛实在是太诡异，容不得他掉以轻心。
想想看，这个世界一切颜色都已经丧失，一切生机都已经凋零，寂静无声，空虚一片。
就好像全人类……就只有他一个人存活一般，如何叫人不心慌？
就在这样诡异的情况下，夏一回一步一步接近了最前方的台子。
惨白色的光晕一闪一闪，在夏一回脸上映照出晦暗不明的色彩。
【荷官发牌。】
【玩家具有一次使用有求必应鬼牌的机会，请说出您的请求，本赌场将选择性实现您的愿望。】
有了上一次经验，这一次夏一回可不敢再许下诸如直接通关游戏那般‘宏伟’的请求了。
他尝试性开口：“我想问一个问题。”
红色的有求必应鬼牌一直闪烁，电子音也没有明确的答复。
看见这个反应，夏一回心中基本上就明白了，看样子有求必应鬼牌是允许问问题的，只不过要看问题的难度，赌场会选择性回答罢了。
想通了这一点，他继续说道。
“我想问问，我是进11月22日鬼牌生机大些，还是不进大些？”
红色功能牌浮浮沉沉，没有什么反应。
夏一回将功能牌握在手心里，换了一个问法，“如果进的生机大些，功能牌字朝上。如果不进大些，那功能牌的背面朝上。”
说罢，他紧紧盯着手上的功能牌，生怕漏去了一点点变化。
直播间上百人同样也密切关注着这个问题，他们同样十分好奇。
“其实我觉得两边生机都不大，但两者相较取其轻，希望夏夏安好吧。”
“其实我觉得吧……星网也太智能了吧，如果连这个都能估测出来，那就不得不怀疑他ai的性能是否接近以及超出人类了。”
夏一回瞥了一眼弹幕，心中暗暗点头。
其实他问这个问题有两个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