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确定。”
菲尼摇摇头，有了他的参与，熟悉的未来早已经变的陌生起来了。
而差不多与此同时，托尼在检查过那些伊凡制作的装置后，找到了已经被审问了半天还是一声不吭的伊凡·万科。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不拿着他去卖钱。”
托尼西装革履的看着因为检查而光溜溜的伊凡，沉声继续说道：“你可以把它卖给其他国家，这能让你大赚一笔。”
伊凡低着头，有些昏暗的灯光让人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只不过从声音上来听，他似乎是愉悦的。
“托尼，你知道吗，如果你能让上帝流血，人们就不会再相信他！”
“哦，你是想让我不信神吗！？”托尼的脸色却不好看，他前段时间刚放过狠话，这才多久就被打脸了。
“当水中有血的时候，就会引来鲨鱼，我只要在这里看着你，他们就会把你吞噬。”
伊凡抬起了头，脸上还带着笑容，似乎是觉着吃定了托尼，继续说道：“而且……”
“钯中毒的死法，很痛苦！”
“哦！”
托尼淡淡的应了一声，要是没有制造出新元素，这时候他脸色肯定会很难看，好在他已经解除了这个隐患。
“说的没错，那玩意确实挺不让人舒服的。”
托尼轻轻扯动了下领带，正看正脸色，审问道：“所以，我的设计图是从哪偷来的？”